人物专访 ‖ 谈诚:一个暂且放下油画笔拍舞蹈摄影的青年油画家
本刊记者:沈丽婷
●谈诚 一位隐藏自己独立艺术修行者 美国肖像油画家协会成员
拍摄舞仙李德戈景
拍摄张傲月
拍摄中国东方歌舞团首席孟庆旸
拍摄朱洁静
拍摄中国国标舞者王冰、张寒蕾
Q:谈老师,很高兴能和您一起聊摄影,您是一个青年油画家,都说艺术是相通的,后来是因何机缘而走上摄影艺术道路的? A:拿起相机拍舞蹈得从我第一次看见有位女孩跳芭蕾独舞开始,那是我第一次遇见芭蕾,更是第一次用肉眼亲眼目睹了芭蕾舞是怎样的,此后我便爱上了舞蹈,第一次看见跳芭蕾的那位女孩也成了我的初恋,那是我至今为止见过跳芭蕾舞演员里身材最美的一位天鹅,所以那便是我暂时放下油画笔拿起相机拍舞蹈的开始,曾今她也说过,说当芭蕾遇见了油画,就像三毛遇见了荷西,可惜三毛与荷西的爱情是不完美的,直到现在,其实我内心已经没有了最初拍舞蹈的好奇与热情了,现在在拍舞蹈,只是因为曾今对舞蹈的情怀,但现在这种情怀在渐渐的消退。 Q:我们了解到您这边拍摄的大部分作品都是舞蹈家,能不能给我们分享一下哪些舞蹈演员不为人知的努力和付出,能和我们的读者分享一下吗? A:我觉的舞蹈演员跟体育运动员的训练量没啥区别,都各有各说不出来的苦。在台上展现给观众的一面,背后都是经历了无数的孤独、痛苦抑郁、心智的磨练,艺术美的展现背后都是孤独的。 Q:谈老师,请您和我们说一说,现代数码摄影最大的好处就是立拍立现,快速方便,而恰恰是这种容易得到很多人忽略了观察与思考,您是如何探索和发现的呢? A:这跟社会发展有关系,快节奏的氛围下,人类的欲望被无限的放大,精神建设上一塌糊涂,甚至把古老东方古人留给后人智慧与境界真理国学丢的一干二净,如今的人思想是没有被启蒙的,更谈不上觉醒,所以你看当今社会上的人,他是不知道好歹的。在社会主义处在探索的道路上,中国人几乎都是同性色彩,看不出谁有个性之言,这是我们国家的社会性质所决定的,从小的教育就把每个人天性的嫩芽给摘掉了,所以人类才把摄影做成了如今毫无门槛的地步,借用相机为了快速谋取私欲,所以远离了摄影本身不光只是记录功能的体现,也就丢失了观察与思考在情感上的加工把摄影用艺术语言去展现,只是一味的只会按快门在照相,那不叫摄影,照相与摄影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现在中国的摄影需要看明白通透的人需要提醒与复兴改革的时期了,再这样发展下去,中国的摄影是不会有质的改变与进步,只会变得越来越糟,拍的照片越来越不耐看,摄影只会停留在人类使用工具这一层面上,而不是用摄影艺术语言参与到人类社会精神建设与改造中,这也是每个摄影艺术家应该有的义务与责任,而不是借用相机用摄影只赚银子考虑自己改善生活满足肉体快活的行为上。其实摄影只是美术的一种延伸,当你按下快门按钮时,记录下的是一瞬间的美,这一瞬间的美强不强大,是跟你内心背后有没有强大的文学修养内涵有质的联系,你的内心境界修为不够,你的眼睛境界就不高,看到的事物也就不是真美,定然也就不会理解摄影作为人类生活中的存在,摄影真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个人原创写实油画作品《试妆女模的精致》 布面油画 40*60 创作年代2020年6月 Q:您的摄影风格最明显的特征可以感慨为三个字:疯、狂、野,这是您的先天性格使然,还是后天艺术追求的选择?在您的拍摄经历中,又有哪些精彩无比的事件可以同我们广大摄影爱好者分享? A:我个人不认为我的摄影拍摄会有什么风格,因为我就是简单的喜欢,按下快门记录下了让我内心觉得很愉快的美,也是最真实的,内心是干净单纯的,并且我也不喜欢将我归于某一类中,我也更不喜欢在任何一个协会组织里,如今有这个协会词语存在其实只是当今社会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下的产物,只是被第一个或者后面一些在这个范围里拥有了权力的人把功名利禄看的太重要了,才形成了很多类似相同象征权力的摄影协会与机构,艺术家都是散养的,是不看重功名利禄的,注重是无为而无所为的境界,绝非圈养出来的,只有匠人才是被圈养的,真正的艺术家并非是人们在媒体上看到出面很多,名利双收用自己所会专业获取很多物质的那些人物,看通透的人都知道那些人只是在经贸搭桥,文艺唱戏,谋取私欲用文艺唱戏给愚昧的人听。我说过真正的艺术家是要参与到人类精神建设与改革的,他们都是自我修行得道之人,用老子的言论说,他们就是在奉天之道行圣人之道,用他们所理解的道来启蒙人的思想让人觉醒,摄影艺术家有自己摄影艺术语言,油画艺术家也有油画艺术语言,所有不同领域是好的语言都需要启蒙人的思想让人沉睡的灵魂觉醒,因为人生来内心都是残缺且孤单的,人生来是有罪的,基督教讲原罪,佛教与道教讲业力,所以人有人欲之说,人欲是万恶之源,艺术家的存在就是在存天理灭人欲,让那些还没有得道之人去欲还本,最后明心见性,返本归真,活着的时候找到真我,让灵魂得以安放。别人看到的我,认为我拍摄的作品里的疯、狂、野那只是他以为,都是表象,不为真,因为释迦摩尼与古希腊誉为最有智慧的人苏格拉底都清楚的解释过这一现象,就是说人类只要用肉眼所见的都是假象,都不为真,最后皆为空,就像世间不会存在完全相同的一片树叶,每个人站的位置不同,看到事物的角度也就不同,就跟盲人摸象一样的道理。任何现象只要用文字去记录记载了,这个现象它就已经是过时的了,并且是词不达意,就不完全是本所表达的含义,就会有瑕疵,所以当我说过的这些话语后,它就并非完全是我所要表达最真实的想法,因为人的境界不同,灵魂来自于不同,看待事物自然就会存在矛盾与对立之说。 Q:您觉得摄影能够带来欢乐,也能带来痛苦,不管是摄影者还是被摄者,作为拍摄者您觉得话题沉重吗? A:快不快乐,痛不痛苦,我不会去说它,看每个人的灵魂是来自于哪里。沉重不沉重,取决于你是以怎样的一个心态去拿起相机用镜头看世界,心中有佛,看万物皆为佛,心中是狗屎,观万物众为屎,这是跟自身修为有关系,是种妙不可言,玄之又玄的东西,如果能解释的出来,就已经着像了,就不是那个意思了。最后我想说的是,不管人们从事的任何一种行业,都有各自要修行的道存在,道是宇宙性质,是其小无内,其大无外,最后都是需要通往明心见性认识自我,通往智慧这一层面,自由满足的只是肉体,是私欲,只有自在才能让人逍遥快活,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只不过有人愿意返本归真,有人不愿意返本归真,就像世人都在逢场作戏,有人认真了,有人随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