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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是我的第二语言——访国家一级摄影师侯伟荣(互动有礼)

作者: 新时代摄影网
发布时间: 2020-06-09
浏览量: 1265

摄影是一种视觉艺术,所以要加强自己的艺术修养,提炼自己的摄影语言,摄影不是简单的用光与构图,要借助艺术的感觉来提升摄影作品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形成自己独特的摄影语言。

布莱特-韦斯顿曾说:“除非能给画面带来一种神秘感,否则照片和明信片没两样。”拍好照片需要在拍摄时认真思考,最好的照片不仅仅是呈现物体的形态,而且会蕴含一种情感或者感染力在里面,在观察者内心引起共鸣。

他喜爱风光摄影、花卉摄影、静物摄影,喜爱抓拍社会题材照片。体会到捕光捉影,留住美的瞬间,陶冶情操。他喜欢摄影的这种感觉,快乐在于这个拍摄的过程。

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法国有位著名作家说:“生活中唯一的幸福就是不断前进。”对他来说还有摄影,摄影已经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更是他的第二语言。

                      本刊记者:荣敏

责任编辑: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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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世界》杂志:侯老师,很高兴您能接受我们的访问。能简单的介绍一下您是怎么走上摄影之路的吗?


侯伟荣:我从小就非常喜欢艺术的东西,但没有一样是精的, 1976年4月学校里工作后放第一个暑假,学校组织去参观当时在黄浦江上第一座过江大桥和嘉兴南湖,那时我跟徐钦农一起玩,徐老师在摄影方面都懂一些,上海人俗称“三脚猫”。跟他一起时慢慢地接触摄影。开始玩摄影时,照相机是从曹杨新村照相馆租来的照相机,买了黑白胶卷,拍些留念照片。

在1977年有了第一架康泰克斯相机后,开始也是拍些纪念照,慢慢地学习黑白胶卷冲洗和印相,到后来在徐钦农老师的帮助下,买了当时海鸥61型放大机配件,然后自己在校办工厂里加工灯室和集光镜室,做成一架几乎和原厂一模一样的放大机,开始了自己放大照片的过程。

一年以后的一天傍晚,我在长风公园拍照时,碰上静安区工人文化宫的一位郭老师也在那里拍照,他看到我在拍摄时,拿出自己的红色滤色镜,知道我加在我虎丘照相机上,拍摄了几张前景有柳树,中景有游船的晚霞照片,让我制作成照片后寄给他看。

过了没有多久,他把照片回寄给我,但他在照片上认真地给我画出几种剪裁的线,有直构图和横构图的几种构图方式,并在照片背后详细讲解照片拍摄时的得与失,指导我在放大时,哪里要加光,哪里要减光。指出得到一张好照片的要素,使我受益匪浅,让我懂得一些摄影的知识,也使我爱上了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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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世界》杂志:安塞尔-亚当斯说:“我相信。摄影艺术发展的下一步子图像,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历经了从胶卷过渡到数码摄影, 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触?


侯伟荣:真像安塞尔-亚当斯预料的那样,电子图像真的发展很快,从九十年代的雏形,到2000年代的数码照相机,基本上能够取代135照相机。数码照相机便捷,即拍即看,特别是有强大的后期制作的支撑,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九十年代到现在的照片,是我从八十年代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虽然刚开始拍摄时的照片,存在着许多幼稚与不成熟。这些照片恰恰是见证了我在摄影道路上一路过来的真实写照。

数码相机带来的便捷,电子暗房带来的方便。但是好的作品需要思考,我要用拍胶卷时代的那种思考,运用到数码相机拍摄中,首先要对拍摄物体的思考,不要贸然拍摄,拍出来的照片必须感动自己,这样才能感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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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世界》杂志:您的摄影作品中蕴蓄着一种“神采”,显现着一种境界。可以谈下您的摄影成长历程吗? 


侯伟荣经过投稿--石沉大海--有第一张照片在报刊上刊登这一经历,大约走过十年的路。

我通过参加上海市摄影家协会举办的第一届摄影创作班学习后,开始有意识地进行摄影创作,特别是以后在摄影大专班学习,在中国函授摄影班学习,系统地学习到摄影史、摄影美学、摄影理论和摄影专业知识,给我在今后的摄影过程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从1990年至2000年,我不断地有作品入选各级摄影比赛,不断地有作品在专业摄影报刊杂志上发表,这些作品支持我参加上海市摄影家协会和中国摄影家协会所必需的条件。

爱德华-韦斯顿说过:“使用什么样的摄影器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坚持用自己所选的器材不断练习,直到器材变为你视野的一部分,成为你的第三只眼睛。”我还需要加强对后期制作的学习,在这个时代里不学习先进的知识和运用先进的知识,就意味着落后。

我坚信,只要有扎实的技术和可靠的器材,只要不断完善自己的摄影知识,提高自己的摄影技术,我的作品必定会打动别人,会得到认可的。

数码世界》杂志您对摄影认真严肃的态度,决定了您摄影之路的长度与宽度。您花费了几年的时间来拍摄小马路老弄堂(上海),这不仅仅是记录,更是年轮中的记忆,对您来说更大的意义是什么?


侯伟荣:我最开始要拍摄的是老城厢,主要是我在东台路古玩市场拍摄时,听店主说东台路古玩市场那里要改造、拆迁,就有了想拍摄东台路古玩市场,从2015年开始,利用中午休息时间,拿起照相机,去东台路拍摄,一直拍到那里全部拆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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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东台路拍摄完以后,就想去方浜中路、城隍庙周边,拍摄那些小马路、老街的老城厢建筑,这些地方再不拍,也许用不了几年,这里也都会被动迁,这些老城厢,可谓是上海历史的起点,也是上海文化的发源地。今天在没有拆迁的老城厢里仍然保留着上世纪初的特征,在弯弯曲曲街道和弄堂,随处可见斑驳的石库门头,一种让人感觉经历外来文化演化的城厢市井环境,有着人文历史积淀和沧桑的痕迹。老城厢是老上海的代名词,也是鸦片战争后上海开埠形成的历史现状,有着特殊的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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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弄堂老城厢,是代表着一种建筑风格,代表着一种生活状态,都是住着上海普通的老百姓,由于城市建设的需要,这些老房子慢慢地都在动迁,会从上海版图上消逝。但老城厢毕竟伴随着上海几代人的生活,尽管它有许多地方不尽如意,比如:生活设施差,住房人多拥挤,现在真的要远去了,还是有着难以割舍的东西。随着城市的发展,也许只有少数具有代表性的建筑能保留下来。但更多的老城厢历史和故事,会被记录在典籍内,会被传说于市井中,将成为一个永久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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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它们逝去,总会有多少的伤感,但是却阻止不了它们消失的步伐,唯有影像记录的一种方式,可以完美珍藏吧。为以后留下一些纪念,留下一些历史资料。替一整代人拾起遗落的记忆。请问你,是否百感交集?

专题记录就像我的第二语言,它们会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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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世界》杂志:真正拍好照片是不容易的,关于摄影艺术,可以分享一下您的经验吗?


侯伟荣:艾略特-波特:“一张照片的本质在于其承载的情感,它反映出作者在把自己对拍摄对象的情感转化为图像元素这一方面做得是否成功”。照片仅仅拍得漂亮还远远不够,最出色的照片能够让观赏者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你必须要充分利用各种工具来表达情感,比如线条、清晰度、色彩、色调、曝光和景深等等。

所以说,要想在摄影道路上走得远,还需要不断地学习,通过摄影学习班,通过买摄影书籍,订阅摄影报刊杂志来加强学习,还需要不断地拍摄,不断地总结经验,来提高自己的摄影水平。

1、在摄影中要学会用“第一只眼睛”---镜头观察自然与社会。

一个摄影家能否机敏准确地感受到对象在极其隐秘中和昙花一现间显示才的某种暗示,从而激活自己心音的艺术构想,按下快门,这是决定创作成败的关键。

为此,我们必须学会用镜头这只眼睛去观察自然与社会,从中去寻求、发现客观事物无穷无尽的原生美,使注满生命力的艺术佳作脱颖而出。


2、在摄影中要学会用“第二只眼睛”对可见世界做出选择

我们不仅要学会怎样“看”,还必须要学会怎样“想”,因为人们的视觉往往与理智不一致。理智总是提醒我们所看到的事物的本相,而不是他们当时所呈现的那副模样,从而避免投影的欺骗和光线效果差的迷惑,并透过这一切去发现更深层的东西,从而做出完善的选择。这种选择还不是创作的最后流程,必须在跨越关键的一步,即运用摄影家具有独创性的想象思维能力,重新组合前所未有,唯我独有的崭新艺术形象。


3、在摄影中要学会用“第三只眼睛”进行独创

不同摄影家的不同摄影作品,有着不同层次的真实程度和风格特色,这种差异取决以创作主观客体统一中的众多因素。在所有这些因素中,对被摄对象的艺术感知起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在艺术观察中开放自己的感官,用全身心去感知对象。是作品具有鲜明个性特征的先决条件。


4、摄影艺术观察的知觉定势

作家张洁曾说“人和人的眼睛是不同的。每个人的瞳仁,实际上是长在自己心灵上,他们只能看见各自心灵所给予他们的那个界限之内的东西。”人们常讲“视觉中心”和“趣味中心”,实质上是摄影家心理知觉定势。也就是审美注意的指向性。任何一个摄影家都是自觉和不自觉地由这种知觉定势向着一个既定的方向运动,去观察、选择和把握要表现的对象。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士在《心理学原理》中指出:“意识永远是对它的对象一部分比对其他部分更关切、并且意识在思想的全部时间,总是欢迎一部分,排绝其他部分,换言之,意识总是在选择。”


5、感情体验与艺术观察

摄影创作中,摄影家的感情、思想,乃至整个身心都是融为一体的,它不仅表现在具体形象中,也凝聚在整个作品里。

在艺术观察过程中,能不能看到对象的外部形态取决于眼睛,但能否透过现象表层发现对象的美与本质意蕴却取决于艺术家的思想与敏感。

摄影不同于其他艺术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在极为广阔的领域做进行最广泛的选择。因此,观察与发现是摄影创作具有决定意义的首要条件。

人的眼睛总是要以自己特有的倾向性主观的去观察世界,注意到自己所感兴趣的那部分事物,以自己的审美经验去“看”事物,按照自己的习惯、想象去看待主体。


数码世界》杂志:众所周知,摄影是非常辛苦的,您可以挑几幅作品谈谈您的创作经历吗?


侯伟荣:我拍摄的《老手艺》照片,是和朋友一起去浙江遂昌县拍摄,在遂昌县车前村里的一个庭院里,看到有老农在铺板上弹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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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棉花是门老手艺,虽然如今的城市里已经不多见了,但是40岁以上的人都会有清晰的记忆。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仿佛像在变魔术一样。在物质比较匮乏的年代,用旧的棉花胎舍不得丢掉,要翻新再用。弹棉花工匠走街串巷,生意应接不暇。我小时候,上海真如镇上也有弹棉花店铺,没事时经常去看。今天看到这样熟悉的画面,又想起小时候种种快乐时光。


此刻,在这个农家院子里,早晨的阳光通过天井透进来,庭院的光影效果非常好,但光线只照到铺板上的棉花上,由于白色的棉花有着强烈的反射能力,光射到弹棉花师傅的身上,显得非常柔和,层次也丰富,连眼神光都有了。师傅用手拿弹花锤来击打弓弦,目的是将棉纤维弹松。弹起的花絮飞扬,在逆光中特别明显。旁边竹竿上还挂着玉米棒,点明了农家院子的环境特点。我情不自禁地举起照相机,从不同的角度来记录这个场景。听说在有些地方,这个老手艺已经申报非遗,盼它能得到传承,留住历史与人文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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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归图》是我在坝上拍摄的,冬天的内蒙古蛤蟆坝盖着厚厚的雪,如童话世界。


我们在下午3点左右到达。站在村庄上面的高地平坡上放眼望去,对面山坡上,草原被雪覆盖,白桦树在夕阳的照射下,拖下长长的树影,在天光的映射下,呈现出美丽的蓝色。 


近4点时,有牧归的羊群开始回来。让人称奇的是,羊群以整整齐齐的多路纵队排成了“方阵”,在牧羊人的带领下,不紧不慢、井然有序地走来。它们沿着弯曲的蔚蓝道路前行,远远望去,好像一辆奇特的彩车。


它们一路走来,我一路用长焦镜头跟着拍摄。前后一共来了三批,我来回跑动,拍了一个半小时多,一直拍到太阳下山以后。这张照片是三批羊群中的一批,牧民穿着红色的衣服,特别显眼。考虑到要移动拍摄,架三脚架拍摄不方便,我就将iso提高到400,这样用光圈f11,速度可以达到1/640秒,端在手里拍摄就不会有抖动的现象出现,保证了照片的清晰度。


白桦、村落、篱笆、溪流、羊群,多美的一幅岁暮牧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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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草原红似火》是我在新疆拍摄的。新疆苍茫辽阔的琼库石台大草原上,有一个以哈萨克族为主的牧业村。牧民房屋建筑风格独特,目前还保留着很多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具有游牧民族特色的木屋。羊群和马群星罗棋布地散落在草原上,100多米深的沟壑像大海的波浪,向远方层叠延伸而去。


早晨7点,太阳还没有升起,朝霞已像沸水一样涌动起来,山梁草地和天空都被染红。我们架起照相机,眼睛盯着那个地方,像等待一个婴儿降生。太阳升起来了,红彤彤的,在早霞里浮动,橙红色迅速向四周蔓延,山梁草场像被抹过一般,也慢慢变橙红色。山梁上已有许多牛羊在活动,我开始拍摄以日出为背景的照片,一直拍到太阳升得很高为止。

在拍摄时我把草原上的牛羊和牧民的木头房子拍成剪影,在后期调整时,对暗部略调整出些层次,主要照顾日出的层次。还把上下多余部分裁了,使画面更紧凑。


最好的照片,不仅仅是呈现物体的形态,而且要蕴含一种情感或者感染力,这样才能在观看者内心引起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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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秋十月,霜降枝头,从漫漫黄沙中吸取整整一夏天的养分,秋日的胡杨褪去短暂的绿色,换妆为塔里木永恒灿烂的本色金黄。光线勾勒着轮廓、幻化出浓淡,让一派金黄也呈现出千种风情,万般变化,璀璨夺目。金色的胡杨,像点燃的火炬,气势壮阔,情绪炽热,与蔚蓝的天空竞相辉映,奏响生命之魂的赞歌。


我爬到一个沙丘上,看到这里有一部分沙丘没有踩过脚印。这里的沙丘,类似于人体的臀部曲线,中间是塔里木河湿地里的胡杨,还有S弯的小河,远处沙漠丘陵,景色非常美。我就在这里等光线,边等边拍。等到4点多钟,光线西斜了,色温成暖色调,我就开始边下沙丘边拍摄。塔里木河之秋,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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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起秧歌庆新年》

正月里,去陕北榆林拍摄秧歌。


那是2017年春节。当时,为了进一步弘扬和传承中华传统文化,榆林市委、市政府主办“陕北榆林过大年”系列活动,用最热烈的陕北风来贺新春。演出队伍踩着欢快的步子,舞起彩色绸带,举起缤纷彩伞,进行着新春秧歌汇演。


陕北秧歌表演形式有“大秧歌”和“踢场子”两大类。也可根据动作风格和内容划分为“文场子”、“武场子”、“踢场子”、“丑场子”等。我拍摄的这幅照片的表演形式是陕北丑场子串寸跷——男扮女装的“老太太”用扭秧歌展现了陕北群众质朴、憨厚、乐观的性格。


在拍摄时,我以红色的伞顶构成框架结构,这样画面看起来更加紧凑;使用略大的光圈,来虚化背景,突出前面表演的演员。你看,这两人的表情多么生动、喜悦;动作又是多么诙谐、夸张、逗趣。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年,就这样走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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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称为“马背上的民族”的哈萨克族世代沿袭着游牧生活方式,逐水草而居,是体现哈萨克族人的之魂和意志。转场是哈萨克族牧民祖祖辈辈的生活轨迹,每年春天的来临时,都会赶着牛羊出发,踏上转场之路,走向水草丰美的高山牧场。游牧就是按照不同的季节选择不同的草原,不管走多远,草原就是马背民族生息的希望。


转场是一次盛大的迁移,牧民将所有的家当绑在骆驼上、马背上,将牛羊收拢成集群,然后浩浩荡荡地向下一个牧场行进。牧民的家就在马背上,被马驮着,可以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随着转场季节的到来,那些藏在深山里的牛羊向河流一样,从山里、森林里、沟里、河谷里走出来,汇流在千百年就有的牧道上。哈萨克牧民以家族为单位,按照约定的时间顺序,有序地赶着牛羊马等牲畜,进行长距离迁徙,跋涉数十公里到数百公里。


在转场中,牧民们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在烟尘弥漫里来回舞动,牛羊在尘土飞扬地徐徐前行,形成浩浩荡荡的大军,气势磅礴,场面蔚为壮观。


我这次去新疆主要是拍摄牧民春季转场,拍摄地点是在阿勒泰地区的福海县萨尔布拉克古牧道。我站在小山坡上,拿着带有一长一短镜头的两架照相机,看着从萨尔布拉克崖口里滚滚而来的牛羊群,带着扬起尘土、带着牛羊震耳欲聋的叫声,翻过一道道山梁,向这边走来。我看着远处走来的牛羊群,先是用带长焦镜头的照相机拍摄,等走近了,就用短焦镜头的照相机拍摄。从早一直到晚上,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波牛羊群经过,我一边变换拍摄地点,变换拍摄角度,拍摄近千张照片。他们转场要持续10天左右,我在这里拍摄了一天半,拍到了许多珍贵的镜头。


数码世界》杂志:您的摄影之路艰辛也辉煌,您的努力也换来了丰硕成果,今后在摄影上您有什么新的思路和打算呢?


侯伟荣:我已经60岁了,开始意识到在这个地球上所拥有的时间是多么有限。如果摄影作品是一扇通向摄影师心灵的窗户,我希望人们看到的不只是一些漂亮画面,我拍摄的许多照片都带有我个人创作时独特记忆。


我永远等不到用最完美的技术来完成我的作品,我必须利用我现在掌握的科技来制作照片,就我而言,我更愿意用比较个人的手段来应用这些技术。在面对感人的人文景色和美丽的风光时,渴望用相机捕捉到难以用语言描写的情感和经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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